日本定制鞋匠,白滨结城(Yuki Shirahama)的工作室YUKI SHIRAHAMA BOTTIER在京都。
在开设工作室之前,他 毕业于东京浅草的Guild Welted鞋类学院。之后,在神户的Spigola工作,然后前往巴黎,师从Altán的Sukru Sensozlu。
他的作品给人大胆而庄重的印象。
有幸对他进行的专访。
你什么时候开始对鞋子感兴趣的呢?
我在上学的时候就对时尚很刚兴趣了,自然也包括鞋子。当时我在杂志上看到了一些Bespoke的鞋子,我觉得实在太美了!当时就立志想当一名鞋匠!
你学习制鞋的第一站是Guild学院(现在改名为Saruwaka学院),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学校呢?有什么难忘的记忆吗?
我在Guild学院学习最基础的制鞋知识。最难忘的就是山口千寻老师(Chihiro Yamaguchi)做的一些非常艺术性的鞋子。
我觉得它们是伟大的艺术品。当时我自己肯定做不出来,但我觉得那个鞋子太棒了。(实在找不到这个的照片)
我一直很崇敬山口老师。
然后你到Spigola成为了铃木幸次(Koji Suzuki)的学徒,你对他如何评价呢?
我从铃木先生那里学到了很多东西,他是一个非常伟大的鞋匠。
我不仅仅学会了做鞋子,也学习了更多美学方面的思考。我是他永远的学生。
然后你离开日本,去到巴黎,在Altan Bottier,跟从创始人Sukru Sensozlu学习。据我所知,日本人并不喜欢多彩的皮鞋,为什么你选择在Altan学习呢?你的鞋子里,有哪些从Altan学来的技巧呢?
我在Altan 的时候,现在已故的创始人Sukru Sensozlu还是主理人。
他当时主管Bespoke部门,男鞋女鞋都做。
Altan最强的,当然是擦色。
我当时主要学习的,还是bespoke的男鞋和女鞋。
我选择去那里,是因为它们的一双马靴深深地吸引了我。
在皮革上作画是Sukru Sensozlu先生的绝技。他说曾经有个很大的鞋店希望买下他的技术,但是他拒绝了。
我觉得我的低调的鞋底就是从Altan学来的。我在Altan也学习了擦色的,但是我不是用来做彩色的鞋子,而是形成旧化的效果。
你是在福冈出生的吗?为什么一开始选择将工作室开在这里呢?
我回日本后,一直在给一家福冈的运动鞋公司作顾问,当时觉得搬过来交通方便一点。
我的妻子是京都人,我的员工家乡是大阪,所以后来我将工作室搬到了京都。
我听说你的鞋子除了自己的工作室,还可以在Strasburgo*买到,你们是怎么合作的呢?
Strasburgo是一个精品店
我只能说Strasburgo是我非常重要的客户,更细节的就不方便透露了。
你说你从来不会和其他的鞋匠来进行对比,但是我觉得每个鞋匠还是有 独特的风格,你的是什么呢?
我觉得鞋子是服装的一部分,所以我不喜欢太张扬的设计,我希望鞋子和衣服是和谐的。
每个客人都有自己的性格,也有不同的风格,当我为他们设计时(客户自己不提出很具体的要求时),我会选择比较保守的设计。
如果客户就希望看起来打眼,我也会尝试。
你怎么看待琴底?我听说你对这个高端鞋上很流行的元素不是很感冒。
事实上我个人很喜欢琴底,我觉得很酷。但是如果我每一双鞋都作一样的设计,我就会觉得是个玩烂了的概念。
我个人觉得你的鞋很低调,款式非常的平和,你的美学概念是什么?
我的美学是“さり気なさ”,意思是不要太浮夸也不要太精致。(如果你用字典,这个日文的翻译是“随便”。)我觉得越简单越好。但是在一些很小的细节上,我又会精益求精,我觉得不经意看到的细节,是我认真态度的最好注解。
我喜欢在简单的东西中发现美。通过重建一些传统的元素,我可以做出一些新的东西,这就是我的风格。
我还喜欢鞋子有比较厚重的感觉,这也是我的鞋子给人低调的感觉。
如果人们能够一眼认出这是白滨结城的鞋子,我会非常荣幸。
舒适是Bespoke鞋的终极目的,你是如何实现的?
我觉得要实现这一点,经验是最重要的。我一直再改进鞋子的舒适度,通过我做鞋子的经验和学习新的知识。
我从运动鞋的制作作,得到了很多宝贵的借鉴,这个,大多数鞋匠的经验是实现不了的。
你对YS-bottier有远大的计划吗?还是目前这样的稳定客源就满足了?
我有比较长远的计划,但一步一步来吧。
一方面,我希望能够在海外举行Trunk Show。另外就是招收更多的学徒。
价格
一双:345600日元